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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全身都在发烫,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一样,下体还杵着一根烙铁似的硬物试图侵入。
多方位失守,脑中紧绷的那根弦不堪重负地断了,最后一道防线轰然瓦解。
只听见“噗呲”一声,男人的性器终究是破开了穴口的缝隙挤了进去。
叶浔的身子止不住地轻颤,秀气的脚趾骤然蜷缩,惊呼声被雁归来吞下,只能发出含糊不清的“唔唔”声。
性器最粗大的前端插进去了,棒身后面的部分便轻松许多。
借着湿滑淫液的滋润,顺其自然地慢慢推入,不一会儿便直捅到了底。
花心被坚固的龟头撞上,似是害羞又似是抵触,反应过激地吐出一口汁水来。
船已入港,已成定局。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叶浔明白,现在埋在她身体里的,就是她最后一个雄性伴侣。
异物入侵的不止是身体,心上的那道枷锁也随之脱落。
被岔开的双腿终究是从僵直变成了瘫软,穴里亦是乖巧地在棒身上吮吸。
雁归来明显感觉到了叶浔的身体在被性器插入以后的转变。
低垂的眼帘遮住了那双明亮水润的蓝眸,微张的红唇中不断倾泻出喘息与呻吟。
像是一只张牙舞爪的猫咪收敛起了锋利的爪牙,在主人掌心的抚摸下露出了柔软的肚皮。
乖顺而任人宰割的模样,更加激发起了他的占有欲。
想要在她的身体里肆意驰骋,想要狠狠地占据她身体的每一处。
情欲染红了男人上挑的眼尾,卡死在甬道中的肉棒瞬间胀大了几分,将狭窄的肉壁撑到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