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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哭着嘶吼,“我为你流了两个孩子,现在还得这种病,我诅咒你下地狱出门被人砍死,老子要找人去掘了你三代的祖坟,你他妈的”
“嘟嘟”震动两声,电话接通。
陈德文不耐烦道:“怎么了?”
“文哥。”沉希擦掉眼泪,娇声道,“我身体好多了,今晚要不要来我这?我给你炖汤。”
陈德文说最近几天很忙,就挂了电话。
刚才还准备提醒的司机早吓得住了嘴,透过车内后视镜瞧了眼,女人擦掉泪重新给自己涂了个口红,墨镜一戴重新报了个地址。
是个高级会所。
为钱给人当小三的,必定会因为忍受的气去找个销魂地。
大厅经理见她来了,热情将她往房间引,一口一个希姐叫得很动听。
牛郎不一会就到,是她常点的那位。
头皮按摩,洗脚,按腿,所有服务都是全套。当乳儿隔着件衣服被抓住轻轻揉捏的时候,如同服务一般轻轻揉搓,再用力含住,她发出难耐的一声嘤咛。
微微涣散的眸子却是空洞的,死寂的。
她无意扫到了茶几上拿来垫水杯的杂志,用脚勾了过来。
“你们会所也买这种杂志来看?”
牛郎说不知道谁买回来的。
沉希指着封面上的女人。
“她好看还是我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