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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流玉在威胁他,不打算给他饭吃。
府上所有的人、钱、食物,都是景流玉的,只要景流玉不想,他就吃不到饭。
喻圆握着包裹的手紧了紧,长睫垂下,遮住眼睛里的表情,片刻后点了点头,小声说:“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景流玉想他也不是完全的无药可救,满意地牵住他的手,将他带回了房间。
喻圆夜里睡在景流玉怀里,看着月光像被斩断的水波,摇摇晃晃从纱帐外倾泻,落在他和景流玉交扣的手上,许久之后,重重地叹了口气。
没有办法,寄人篱下,吃人家的饭,就要听人家的话。
怪不得小花小草他们都说,越有钱的人越抠门,越抠门的人越有钱,果真如此。
他讨厌景流玉!
清晨,景流玉醒来,怀里已经没有了喻圆的踪影。
他挑开床帐,懒懒地叫人进来,问:“夫人去哪儿了?”
景流玉猜,喻圆多半又是去厨房吃东西了,没见识的小鬼,懒得再和他生气,只要别随随便便跟别人说爱这个爱那个,就由他去好了。
小厮递来洗漱的铜盆,支支吾吾,看向景流玉的表情也有些耐人寻味。
景流玉漱了口,瞥见他的表情,叫他有话就说。
“夫人一大早就去城外的庄子犁了两亩地出来……”
景流玉:???
“他犁地做什么?”
“夫人说,如果他不干活,您就不给他饭吃,”小厮小心翼翼地建议,“公子,咱们家大业大,虽说夫人是能吃了一点,但总不至于将家里吃穷了,这样传出去,恐怕会沦为城中百姓笑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