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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西庭额角也都是汗,看着她这个样子,他沉沉的吐出一口气,这次再不顾忌,食指与中指并拢,继续朝前迈进。
季月舒纤长的脖颈猛的往后扬起,合不拢的红唇间发出一声短促的尖叫,纤细的腰肢也跟着摇曳起来,像条水蛇般在他怀里应激的弓起。
清冷的眉眼紧蹙成一团,脸上绯红遍布,让人一看,就知道她正在经历着什么。
好几个月无人光顾地方突然有了访客,反应格外剧烈,一圈圈肌肉密密匝匝的收紧,将来客死死绞住,缠裹不放。
盛西庭试图往外撤,却发现内里太过紧绷,竟然一下子退不出来。
他挑了挑眉,有些诧异。
低头看向那一小片紧窄寸径,盛西庭的喉结飞快的滑动,已经开始忍不住的想用身体别的部分替换掉手指了。
但现在还不行。
她还怀着孕,会受伤的。
这么想着,盛西庭伸出另一只手握住她颤动的腰肢,轻柔的揉按着仍在痉挛的肌肉,替她缓解着过激的反应,季月舒慢慢在他的安抚下平静下来,趴在他的怀里细细的喘着气。
好一会儿后,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盛西庭...”她的嗓音里带着哭腔,似泣非泣的叫他,“你会不会觉得我...”
她没说完,但盛西庭听懂了。
他叹了口气,低头舔舐起她眼角溢出的泪痕,沙哑的声线并不平稳,却带着无限的包容,“怎么会?宝宝,这都是正常的生理反应。”
说着凑到她的唇角,细细密密的啄吻她,“让我的宝宝这么难受,是老公的失职。”
“自己忍很久了吧?”
季月舒抬眼去看他,正正对上他看过来的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