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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瑾初仿若什么都没听出来,他也觉得这烟雨楼三个字有些耳熟,时瑾初敲了敲马车的门槛,对外报出烟雨楼的名字,很快马车调头而行。
马车要去烟雨楼,就得穿过坊市,坊市已经开了,行人来来往往,渐渐热闹起来。
邰谙窈悄悄掀开提花帘的一角,她忍不住地朝外看去,眸中不自然地透出些许向往和期待之色。
她往年常待在?府中,即使在?衢州待了十余年,其?实根本不曾出来过几次。
她身?体不好,即使出来了,怕被人冲撞,也是不肯给她下马车的,她被困在?宅中,被困在?马车中,从热闹中匆匆而过,唯独的一次,还是陈远川不忍见?她失望,领着?她在?外走了走。
但那一次,也没什么好结果。
邰谙窈低垂着?眼眸,眸色渐渐地黯淡下来。
马车在?烟雨楼前停了下来,时瑾初和邰谙窈一起下了马车,时瑾初望着?记忆中出现过数次的地点?,他终于恍然,为何会觉得烟雨楼的名字熟悉。
他第?一次遇见?女子?时,就是处于烟雨楼的二楼。
时瑾初的眸色不着?痕迹地稍闪,下一刻,他若无其?事地问?:
“杳杳往日经常来这里?”
闻言,邰谙窈哭笑不得,她否认:“怎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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邰谙窈回忆着?往日,然后摇了摇头,她声音很轻道:
“我只来过一次。”
她喜欢烟雨楼的糕点?,但身?体原因,舅母从不许她在?外饮食,她惯来乖巧,但被禁锢都久了,难免会偶尔生出些许跃跃欲试,总觉得轻微地尝试一下不会有问?题。
也是那一次,陈远川于心不忍,最终还是领着?她踏入了烟雨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