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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学生之前同在一个班,又都受萧舒清的指导,关系走的很近。临近毕业,马上就要各奔东西,有人考公、有人考上了别的城市的研究生,也有人签了工作。
明明还没有毕业,但各自的命运却在这一刻开始有了明显的分歧。
喝醉的学生,抱着酒瓶叮叮当当地碰杯:
“以后就是社畜了,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面。”
“我去Q市了,大家放假有空了,去Q市找我玩!特种兵,一个周末,玩个来回!”
“我在M城,离H市也不远,来玩!”
……
萧舒清听着听着,就借口去厕所,去到了餐厅外抽烟。
外面的雨还在下。
柏油马路上,满是积水。豆大的雨滴落下来,砸出连成片的水泡。
他掏出打火机,“咔哒”一声点了颗烟。
随意吸了一口,静静地看着店家放在门口的荷花和芭蕉叶。
正看着,身侧忽然扑来一阵酒味。转头,喝了几分醉的Alpha站到了他旁边。
正是前几天送给他一大束手捧花,今天又带着小黄鸭过来的谢言。
“萧老师。”
Alpha说。
萧舒清食指点点烟灰,回应:“嗯,烟瘾犯了,出来透透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