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戚述没这个意思:“不是杨牧川被蛊昏了头,抛下道德想泡人就好,到时候丢松晟的脸面。”
杨牧川就是那位咋咋呼呼的合伙人,作风颇有一些浪荡,秘书对此心知肚明。
秘书有些庆幸地解释:“和杨总没关系,蒲音那边规规矩矩,他也跟着保持职业素质。”
戚述没有别的问题了,关掉电脑走出办公室,乘电梯时接到母亲的来电。
“是不是小铭说漏嘴,所以你故意不回来了?”戚母兴师问罪。
戚述替弟弟揽锅:“是我自己猜到的,除了理财和相亲,我在你这里好像暂时没有别的功能。”
戚母道:“你又没同意相过,这次是人家特意找上门,问你是不是单身……”
戚述打断:“我现在刚下班,真没那个空,也没结婚的想法。”
戚母脑筋急转弯:“你是不是喜欢男的啊?”
戚述冷硬地回答:“我不喜欢自己的生活被别人打乱。”
“阿树。”戚母说,“你现在回公寓能干嘛?没有人等你,一个人住着从来没觉得无聊?”
戚述简直刀枪不入:“这么多年我都是独居,不需要别人等,感觉特别自在。”
母子俩没有谈拢,戚母放弃改造这颗石头,叮嘱他最近昼夜温差大,要随身多备一件衣服。
戚述闻言应声,瞥了眼自己拎着的西装外套。
他早就独立惯了,不用被提醒,能够照顾自己。
不过他淡淡地应声,让母亲也注意身体,挂掉电话之后沉默片刻,继而打开了朋友圈。
弟弟晚上庆祝生日,刚发照片炫耀,今年收到了一整墙的礼物。
他与自己隔了十来岁,是同母异父的关系,但这个重组家庭并没有狗血矛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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