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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什么身份?对手?还是刑警?”
柳至秦不语。
须臾,沈寻说:“算了,随你。”
??
花崇在椿城拿到了陈兆添的一份治疗记录。
当年许多认识陈兆添夫妇的人都认为,是周春柳无法生育,所以陈家才只能通过收养小孩的方式拥有子嗣。这份记录却证明,没有生育能力的是陈兆添。
也许陈家还藏着许多秘密,但花崇已经没有时间追查,一心想着赶回洛城。
洛城与椿城离得不算太远,乘坐高铁单程只需要不到四小时。
乐然喜欢开车,到哪儿都想掌握方向盘。椿城市局的领导本想派人送花崇去高铁站,结果临到上车,乐然却占了驾驶座。
派来开车的是个入职不久的小警察,尴尬地站在一旁看花崇,“花队,这……”
花崇拉开后座的门,往里指了指,“我们坐后面吧。”
椿城的城市建设搞得一般,轨道交通尚在规划中,城里四处堵车。一被堵在路上,乐然就想唱歌,坐在副驾的昭凡陪着他摇头晃脑。小警察满脸一言难尽,花崇想提醒乐然两句,但看乐然那兴致勃勃的模样,便将已经伸出的手收了回去。
桥是最堵的地方,所有车都龟速向前滑动。乐然唱完一首没换下一首,竟然从头开始继续唱。昭凡便不和他一起唱了,拿出手枪“啪”一声将弹匣推进去。
小警察顿时坐直,目瞪口呆地看着昭凡。
不怪他紧张,普通警察是没办法随便将枪带在身边的,更别说像昭凡这样突然把枪拿出来。
听得响动,花崇也有些吃惊,“有情况?”
“没。”昭凡说,“无聊,玩儿一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