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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什么?”杨屿问。
“你啊。”戚洲理所当然地说,手指戳了戳杨屿的心口,“屿,沙漠里的最珍贵。”
杨屿抓住了他的手,还以为刚才他要说贝壳,没想到竟然是自己。
戚洲将他的手回握,投入杨屿的怀抱。初升的日光开始给沙漠加温,轻柔地烤着他们的面颊。拥抱是拉近距离的动作,可是在戚洲眼里又有另外一层含义。
他可以近距离地摸到杨屿胸口的伤痕,两处枪伤,那些疤痕都是他保护自己的证明。
那才是他真正的勋章。
“我想好了。”忽然戚洲说,精神丝和杨屿缠绕。
“想好什么了?”杨屿摸着戚洲的后背,轻抚他的脊椎。
“想好那个孩子叫什么了。”戚洲碰了下杨屿的下巴,“就叫戚大海吧!”
就在这时,太阳完全跳出了地平线,杨屿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来回复戚洲。
但是绝对不能叫戚大海。
壮丽的日出宣告新的一天拉开序幕,戚洲的心情也随之欢腾起来。吃过廉城做的早饭,戚洲一个人去了埋骨地,他在鲸鱼骨架当中走走停停,只为了寻找贝壳的踪迹。
要是能找到贝壳就好了,哪怕一小片。无论是带回去给爸爸还是送给迟澍当作赔罪都再好不过。可是映入眼帘的只有黄沙,偶尔能看到小石头,戚洲头也不抬地继续走……
忽然,精神丝有感应。
有一名哨兵正在靠近,而且这名哨兵的等级不低。戚洲将精神丝收回,看向东南方,向他走来的哨兵同样低着头寻寻觅觅,看起来也是在找贝壳。
同一时刻,哨兵也感受到周围有向导,于是抬起了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