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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完才发现不对劲, 空哥不仅没阻止他恶心人,甚至又接他梗了?
本来有些梗也不怎么好笑,可是老实人空哥一本正经接梗的样子在沈雁鸣看来就有种迷之幽默感。
于是沈雁鸣干脆把脸埋在他抱着的枕头里,肩膀一抖一抖的,笑了出来:“不在。”
始作俑者贺长空却好像什么也没说过,只道:“你先回去吧,我晚上……确实有点事。”
沈雁鸣把头抬起来,敛了下表情,不过眼角眉梢的笑意仍然明显。他道:“好吧。”
其实他也有猜到估计贺长空是有些什么事,毕竟他们近来几乎24小时都黏在一起,训练在一起,打比赛在一起,回到房间还在一起,谈恋爱都没这样的,搞得人一点自己的空间都没了。因此沈雁鸣嘴上说几句过过嘴瘾,实际上也还是很识相地溜了。
沈雁鸣出去的时候刚好碰见其他几个队友扛着盆小盆栽过来,孟衍扛,pudding梳着双马尾站在后面指挥他放。
俩人见沈雁鸣出来俱是一惊,关切地问了几句。沈雁鸣不去演戏实在可惜,因为他几乎没有酝酿就立刻做出了被抛弃的小狗专用的表情:“被老婆赶出来了,呜呜。”
孟衍把一株看起来还很小的发财树放到走廊尽头,边道:“床头吵床尾和,大不了你去跪键盘。”
这沈雁鸣就很不满意了:“键盘才是我的第一老婆好吧,怎么能拿来跪?跪坏了我的键盘我怎么打比赛啊。”
“这都不重要,”孟衍嘟囔了句,“那我这金贵的手还不是被人使唤着搬盆栽?等下没拿稳一砸下来后天直接告别赛场。”
沈雁鸣对他们半夜搬盆栽的行为感到好奇:“这从哪搞来的?”
孟衍解释了下:“刚才和丁酱去吃宵夜,路边看到有人卖,跟他说什么放在房屋二楼走廊尽头能生财,他就非要买,神经病。”
孟衍在那弯着腰挪动盆栽的位置,pudding穿着拖鞋,直接伸脚轻轻踹了下孟衍的屁屁,一边说:“我都说我搬了啊……”
孟衍:“你搬个屁,刚做完理疗,肩膀不想要了?”
听到这个,沈雁鸣警觉了些:“丁丁,你又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