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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元悯也有一块,同一块玉料,出自同一个人的手。
萧元鹤仰躺在凌乱的床上,白生生的齿衔住那块玉,长发已经汗水浸透,舌尖贪婪地舔着那块玉,好像在舔舐什么爱极了的东西,发出湿漉漉的舔弄声。玉不过片刻就湿透了,他的嘴唇已经红得不像话,一只手握着那块玉将它探入了要褪不褪的裤中,“二哥……萧元悯。”
蓦地,他仰直脖颈,短促地喘息了几声,身体如崩塌的桥梁,一下子软了下去。
9
情期煎熬,萧元鹤在混沌里对萧元悯极尽他对情事的想象,真的渴求一个人时,如何要他,爱他,似乎就成了与生俱来的本能。
萧元鹤自己都没有想到,他会如此渴望萧元悯,会对他怀着这样肮脏可耻的欲念,让人心惊。
萧元鹤想,要是他二哥知道了,只怕要骂他无耻,即便不对他动手,以后也会畏惧他如虎狼。
可怎么办呢?
他想要他,只想要他。
五日情期的欲海沉浮,萧元鹤生生捱了过去。再见萧元悯是在第六日,他来寻萧元鹤。
下人在修整窗棂,萧元鹤袖着手,面无表情地看着,像是在看拆下来的窗格,又像透过窗子看向院中的芭蕉。
“小鹤,身体可好些了?”萧元悯问他。两日前他曾来寻萧元鹤,却被楚侧妃拦住,道是萧元鹤得了风寒,让他改日等萧元鹤好些了,再让他去见他,萧元悯只得作罢。
萧元鹤抬起眼睛看着萧元悯,轻声说:“好些了。”
“劳二哥挂念。”
萧元悯敏锐,隐约觉出萧元鹤今日有些不对劲,有些心不在焉的,客气疏离得过分――倒也算不上过分,萧元鹤在别人面前一贯如此,鲜少这样对他。
萧元悯竟有些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