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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规定一个人必须为了一群人的幸福而牺牲,想要活着本身不是一种罪过。
就像他之前总是在逃跑。
当一切都无力反抗时,唯有逃是出路。
做不出抉择的人没资格嘲笑。
江宜晚像被这句话赦免了,眼泪成串往下落,往前走一步,小灰更凶地伏低身子。
江宜晚直接咧嘴哭,毫不顾忌姿态,“现在连只狗都能欺负我!”
“……小灰是狼。”
江宜晚终于知道了这个事实。
过了一会儿,他又抬头,像是鼓足勇气,充满希冀,“我今天好看吗?是我特意打扮的。”
未等茧绥回答,江宜晚注意到他身后的动静,瞬间变了脸色,转身逃跑了。
茧绥刚迈前一步,肩膀被一只手臂罩住,跌进Alpha坚实的胸膛。
“你在做什么?”
周遭是暗淡的蓝,黑夜在一点点下沉。
茧绥用一根指头戳了戳小灰的脑袋,抬起头望向岑骁渊被遮挡的双眼,说:“遛我的小狗。”
第二天一早,江宜晚不见了。
这一回是真的找不见,寻不到。
缘余在他的房间桌上发现一根棒棒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