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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关得久了,整日昏昏沉沉的美人难得鲜活起来。
夕阳下微风轻抚,严彧拉着他,像个孩子一般在草地上奔跑。
纸鸢最终也没放起来,严彧将沈恒煜扑倒在地上,累得倒在他身上粗喘,却笑得很开心。
许是这般童趣让严彧记起些童年的往事,他和沈恒煜提起了许多在扬州的旧事。
沈恒煜愣了愣。
严彧刚醒来时,对于自己的身世经历一概忘得干干净净,只有那些刻在骨血中的文学才艺保留着。近些日子,往昔的记忆,却能慢慢想起来一些了。
不过皆是些久远的旧事,一些无关紧要的东西。
他细细听着,记下了严彧无意间提起儿时的苏氏小吃。便叫宣楼淮扬来得师傅按照描述做了来。若是能让他开胃些,总是再好不过。
他想起严彧同他聊到兴处时亮亮的眼睛,心里竟然有些甜,嘴角不自觉勾起,笑着走近阁房。
然而隔着房门还有几步距离时,便已能听见室内的淫靡之音。
他脚步顿了顿,神色霎时间阴冷下去。
推开朱漆木门,熟悉的娇吟自床帷内传来。
一层纱帐之隔,帘内人影绰绰,可见纤细的人无力地骑在另一人身上,随着顶撞上下起伏。
未亲眼得见,便能想象床内活色生香的艳景。
沈恒煜神色阴沉地-鏃堕棿-走进室内,将手中的油纸包随手丢到一边。
因着主人习惯,红木书案之上一贯整齐,此时却是一片狼藉。
彩墨四散,宣纸凌乱,桌面上映射着晶莹的光,黏腻着的清液引人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