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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对他几番温情软意的示好视而不见,久别重逢,却没了往日的耳语厮磨,只剩下沉默和冰冷的审视。
沈恒焱的威压令严彧有些喘不上气,他本就有些怕他许是对沈恒焱太过在意,泛滥的爱意中总带着些小心翼翼。
沈恒焱是他一眼爱上的人,是他的相公,是他在世上最亲密无间的人。
仿佛与生俱来,他爱这个人的一切,也曾在无数个夜里用手指描摹那人俊朗的眉眼,心下暗自雀跃,他的心上人同时也是喜爱他的。
不似画本子中众人喜闻乐道的痴男怨女必经坎坷桥段,他们之间没有什么世代家仇,嫌隙误解,爱恨纠葛。
如此顺理成章地平淡厮守,严彧时常觉得,是他一生难求之幸事。
他依赖着沈恒焱给他的温柔爱意,过分在意,便会患得患失。
深夜梦魇,他总会梦见自己被沈恒焱无情地抛弃。
黑暗之中,独留他一人被面目狰狞的陌生男人欺辱,猩红滚烫的烙铁将身体烫着满目疮痍,他嘶吼哀求着,直至炙热的业火将自己吞噬。
然而噩梦中的一切,他从未向沈恒焱提及过。
许是他自己害怕,说出来的话终会应验,有一天,他真的会被最爱的人丢掉。
恐惧之中,严彧愈发嫌弃懊恼自己的迟钝愚笨,总也看不清男人的心思,与他相处时,便更加小心翼翼。
久而久之,这种如履薄冰便演化成畏惧。
日夜思念的苦果没有讨来心上人温柔的疼爱怜惜,只有冷冰冰的沉默和粗暴的交合,身体的快感也弥补不了内心的难过,不安中严彧的委屈越发浓烈。
许是察觉到严彧的情绪,沈恒焱的目光略微缓和了些。
肉茎在宫胞中一个深顶,严彧呜咽出声。
他听见沈恒焱道:“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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