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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杉自从那晚以后倒是疯狂的爱上了这种感觉,下体被对方疯狂的抽插蹂躏,经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她喜欢被白榆操的那些瞬间,看冷淡的白榆脸上浮现红晕,看她为她也染上情欲,而她会为了白榆一次又一次的流出无尽代表爱意的汁液,直到自己昏厥。
所以早上醒了第一件事就是缠着白榆做爱,哪怕这时自己的下体红肿,双乳上面布满吻痕,乳头因为对方的吮吸现在还在充血挺立。
就算是这样她依然很想要,她要让白榆一次次占有她,她倒是心甘情愿把名为欲望的钥匙交给白榆,向杉想这倒也没什么,本就是献祭般的爱上了她。
白榆看着挂在自己身上的向杉扭啊扭,像是不达目的不罢休一样。泄愤般咬在对方的白嫩的乳上,向杉嘶地一声抽痛,这倒让她更加幸福了。她跟白榆说她好像在流水,湿乎乎的很不舒服。
白榆像婴儿一般吮吸着那已经肿胀不堪的乳头,向杉嘤咛的声音在白榆的头顶徘徊,她现在果真还是把她抱起来操了,她的小山某种程度上是欠操的,只有狠狠地欺负了才会乖乖听话。
她猛嘬了一口乳头,抬头看向杉满眼含泪,但舌尖又淫荡地伸出来,脸上满是满足的神态,然后她又大胆起来,用力舔舐着左边的乳头,拍拍向杉的屁股叫她腿夹紧一些,又把一只手搂着向杉的细腰,担心她支撑不住滑下去,另一只手使劲揉搓着受冷落的右乳尖。
向杉的涎液再也不受控制滴落在白榆的脸上,白榆更加兴奋了,嘴上下了狠劲,咬在乳尖,把揉着向杉乳头的手伸进下面,嘴去照顾那个揉捏过的乳头,左乳上沾满了口水,空调的凉风一吹就引得向杉下体一阵瑟缩,这无疑很大程度上取悦了白榆,手指从一指增加到两指,下面的洞穴温暖潮湿又粘腻。
突然变多的手指让向杉在一瞬间就开始呼痛,她下面实在是太紧致了,白榆亲亲她的锁骨,让她忍耐一下,于是向杉又乖乖地把乳头塞进对方的嘴里,更加努力地取悦起了对方,下面操的更加用力起来,似乎在回应对方的示好。
白榆吐出含在嘴里的奶子,去吻向杉的唇,吮吸着她的舌头,就像对方下面的穴在吮吸自己的手一样。她把向杉的屁股放在桌子的一角上,左手还是揽着对方的腰,这次的亲吻不像前几次那样心急吻的对方无法呼吸,只是缠绵不休地对着向杉的舌头又吸又舔的。
这终于向杉逐渐感觉痛感好像被某种奇异的感觉代替了,自己开始浑身发热,电流开始涌向她那温热的地方,白榆细密的吻又向下移动,落在她的脖颈,锁骨,双乳,持续向下,最后吻在侧腰时她的高潮到了,潮水一股股涌在白榆的指尖,她只是在里面向上按住某个凸起的点。
向杉的情欲最终将她淹没,双腿再也夹不住向杉的腰肢,惯性地向后仰,白榆顺势抽出作乱的手,托住对方的头和腰,把她顺势放在桌子,还好向杉家的桌子够大,向杉还在不停的战栗,泪眼朦胧地求白榆抱抱她。
白榆当然会满足向杉这个请求,被操过的大小姐看起来相当可口美味,可她更想更多的玩弄一下她的小山。
她恶劣地拿起昨天被向杉放在桌子上的一个粉色跳蛋,不顾对方的哼唧声,缓缓地塞进对方的穴中,直至她完全吞下,然后柔和地抱住软的像滩水一般地向杉,温柔地拍拍她的背,夸奖她是个乖宝宝,全都吃进去了,好厉害。叫她看看自己的小穴怎么一下下吞进去的,向杉脸已经红透,气息紊乱,感觉自己晕乎乎的,但自己的身体里的异样却一点点升起,她想推开白榆却又没办法,只能一拳拳以不重的力道捶向对方的肩膀,而她只能趴在白榆的肩头喘着重气,身下的小穴不停的瑟缩,潮水不停地涌向身外,连接着跳蛋的绳上浸满了粘腻的液体,她这一刻感觉很羞耻,只能把头深深埋进白榆的肩膀里。
白榆却并没有心慈手软,饶有兴致地让向杉猜她准备按哪个按键,猜对了就按下去,猜错了就要上乳夹了,向杉身子抖了抖,颤着音猜是3,她不知道结果,只是她听见咔哒的声音,然后穴里的跳蛋开始疯狂振动。
向杉抓着白榆的胳膊又开始收力,抓得白榆吃痛般得轻皱起了眉,结果白榆还是柔声细语般在她耳边轻声说:“猜错了宝宝,是1,乳夹你要上在哪边呢?”
向杉小声的啜泣,呜咽地骂白榆耍赖皮,根本没说猜错要两个都来。白榆自然不会因为向杉哭泣而怜悯她,只是侧身拿起一个乳夹,夹在向杉最红肿的那个乳头上,向杉身子又开始胡乱颤抖,白榆能感觉到对方的气息越来越乱了。
但白榆她的恶趣味不止这样,还是感觉向杉没有被教训够。而跳蛋的振动实在是太剧烈了,兀地滑出泥泞的穴,向杉变的很难堪,哼哼唧唧地小声地抗议,白榆并没有理会她,拍拍向杉的腰,把她抱床上,叫她趴跪在床上,让她抬起自己的屁股,好叫她检查一下为什么夹不住东西。向杉在空气中不停保持着收缩动作的小穴,却被白榆狠狠扇了一巴掌,向杉的呜咽声更大了,哭着求饶,不能再这样下去了,她感觉要自己要坏掉了,白榆又亲亲对方流水不停,又因为自己变得红肿不堪的穴,柔声安慰;“宝宝,我替你教训一下夹不住东西的小穴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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