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佣人战战兢兢地松了手。
她看棠悔只能勉强摸索着给自己上药,有些害怕,
“小姐,要不我去找家庭医生上山来?”
“不用。”棠悔拒绝她的提议,自己勉强给手上倒着药水清理创口,“这点小事,没必要。”
佣人好像很年轻,呼吸听起来很紧张。不知道该如何处理,只好盯着棠悔的手,沮丧地说了一句,
“秋天小姐不在可真麻烦。”
棠悔手中动作顿了片刻。
她注视着自己血迹没有被清理完的手,很久,轻轻地说,
“是啊,她不在可真麻烦。”
包扎过程没有太久,棠悔基本都是自己来的,只让这个年轻的佣人帮了下手。
最后,两个人包扎的纱布看起来也松松垮垮的,还隐隐渗着血迹。
佣人可能觉得这样不太好,便主动开了口,“小姐,要不我喊管家过来试试吧,她应该会包得比我好一些。”
“不用了。”
棠悔看了看自己手上不算包好的纱布,脸色苍白地说,
“这样就可以。”
佣人觉得奇怪,哪有人眼看着包得这么差还不生气的?
但既然棠悔都说了,她也就没说更多,只是在临走之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