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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殊谦逊道:“做男人怎么能一点心眼都没有呢?就连老祖宗都在《韩非子·说难》里面说过,事以密成,语以泄败,所以内敛是没错的,我只不过是……”
他话音猝然消失。
低下头,看到翎卿的手,两指捏着他的衣摆,往上掀起,冷空气立刻侵袭而上。
“你在做什么?”
翎卿却没答他。
再一看,只能看见翎卿眼皮微垂,纤长柔软的眼睫落下大片阴影,唇角轻抿,轻轻溢出一声惊叹。
“……翎卿。”亦无殊低声叫他,“可以了。”
他按住自己的衣摆,缓缓地,一寸一寸地,将衣摆从他手下抽了出来。
翎卿意犹未尽,恋恋不舍地收回手,“怎么这么白,这就是不出门的好处吗,嗯,冰肌玉骨?”
“…………”
亦无殊含混笑了一声,“见鬼的冰肌玉骨,你流氓么,还掀我衣服?”
“不是你允许的吗?”翎卿不认同这话。
亦无殊想说自己什么时候允许了,翎卿一开始说的分明只是……
只是……
他猝然闭了下眼。
好像,翎卿问的确实是可以不可以摸。
但他答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