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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小手像把他的心揉了一遍似的让他心神激荡,又忍不住把他的手拿起来,在他血滴子一般的手心朱砂痣上痴迷的舔弄,将那红艳艳的朱砂痣舔得鲜艳无比。
他快乐的享用这深夜里偷尝的美味,但总有该死的家伙打扰他。
本应和妻子同床共枕,正是温存旖旎的夜晚,零星半点的事他是可以忍耐的,但那贱人欺人太甚,这么大晚上,他正要哄他妻子睡觉的时刻,白日里那偷窥他妻子的贱人竟然还敢作妖!
厉家仁温柔的吻了吻蒲遥的唇,又不舍的将他的额头、掌心、脸颊各自亲吻了一遍。
这才下了床。
轻轻的打开门,一点声响都没发出便到了院里。
狭长的凤眼阴沉沉的盯着一个偏僻的房间,远远能看见一个贼人点着灯拿着一个稻草人在施展巫法。
他不喜这些阴私的勾当,但也知道厌胜之术,没想到他们厉府竟然出了这种人,竟然还在他眼皮子底下施术!
厉家仁感觉到胸口一痛,而那稻草人正被针刺入了膻中穴,竟然流出了红艳艳的鲜血。
厉家仁冷笑一声,伸手一拿便将那稻草人拿在手中,掌心略微用力,便是将稻草人捏得粉碎。
那贼人顿时脸色煞白口吐鲜血。
他和妻子大喜的日子还不过几日,本来不想沾染血腥之气,但这贼人竟然又拿出个什么邪物,突然闪到他的眼睛。
一而再再而三被招惹迫害,厉家仁已不能忍。
一伸手便掐住了他的脖子。
“贱奴!白日里偷窥我的妻子,晚上竟还敢屡次害我!”
厉家仁手中略微用力,眼看就要将这人掐死。
但是不知道这人做了什么,他手腕一麻,突然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