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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永安瞪大了眼:“你还想赖上我不成?!”
隔着帷帽,戚白商忍着没笑,仍是哀戚道:“虽只是口头约定,但毕竟上京内对你我二人亲事已有传言,二公子若不对天发誓、再写下绝契书,我是不会死心的。公子可敢?”
“我有什么不敢的,拿纸拿笔来!”
凌永安冷笑:“凌某今日在此立誓,在场诸位皆可当个见证就算终生不娶、我凌永安也断不会娶你这个无盐无才又无德的村姑!”
话间,招月楼里匆忙拿来了纸笔。
凌家随从还想劝,被凌永安踹了一脚,只能弯腰作椅,给凌永安垫纸。
戚白商就在那片议论与嘲弄声里平静站着,等她亲自编排出演的这场戏收场。
而那数不清的视线中,正有一道,来自招月楼二楼。
招月楼东阁内。
谢清晏此刻凭窗而立,漆眸临睨着楼外闹景,衣袍凌风胜雪,神姿高彻。
云侵月就在房中,拿折扇拦住了要近窗去看的戚世隐:“小不忍则乱大谋啊戚大人,你放心,有我们谢大人在,即便是看在令妹婉儿的份上,他也一定会……”
云侵月感受到了来自窗前那道凉过霜雪的眼神。
他咳了声,终于给戚世隐劝到隔壁去,这才走回谢清晏身旁,刚要解释。
就见那人垂着眸,合上了指骨间托着的茶盏盖碗,散澹轻慢地道了句:“她的声音,有些耳熟。”
云侵月一愣:“谁?”
“戚家大姑娘,戚白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