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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说:“你上去帮忙打架了?难怪弄的乱糟糟。”
他媳妇儿就是个爽利泼辣性子。
“自然了,你是没瞧见闹哄哄的围了一大堆人,我算是看明白了,卢家也是个窝瓜人,那卢大郎手里拿根棍子,挥都不敢挥一下,看着他娘挨着赵家婆媳推搡,跟他爹一块嘴上喊不能动手、不能打架,有个屁用。”
“我看不过去,上去就薅赵大郎老娘头发,又拧了好几把”
朱四:“你伤着没?”
周香萍很是得意,“笑话,能让她俩伤了我?倒是婶子挨了几爪子,我还是去的晚了。”
“不晚,你要是不去,得伤的更重。”
周香萍点头,拿胳膊怼男人,“你猜什么事?”
朱四脑袋从饭碗里抬起来,问啥事。他要是不问,这饭就别想吃痛快,他一边听一边继续扒拉饭,吃着吃着听着听着抬起了头。
“赵家真是脸都不要了。”朱四说。
周香萍:“可不是嘛,给人介绍个痴傻的,还三十好几了,又是能做五哥儿爹的。”
“你这话不对,三十好几怎么能做汤五哥的爹,那还是生不下来的。”朱四不吃了,“要说前头那位,好歹是个举人老爷,虽说汤家光是没占上,反倒赔了本,但怎么说也能图个体面,这位傻子哪哪都图不到。”
周香萍一向看不惯男人吹什么举人老爷,胡康那样的老头子有什么可羡慕的,她知道男人说举人,要是顺当做了官,那门第都不一样,说的再大再好,男人不是他们女郎、夫郎,不知道做妻子夫郎的不容易,只想着光宗耀祖,五哥儿吃的苦受的委屈觉得不值一提。
是了,反正都是胡康胡家祖坟冒青烟,汤家人受什么委屈又有何干?
“你那举人老爷幸好是死的早,不然我看见你去吹捧,我得烦你,都不想给你做饭了。”周香萍道。
朱四:“你这个女人,真是没肚量,你想啊要是我有个当官女婿”
“你就跟你那老汤哥一样,瘫在床上,你姑娘让人瞧不起是个杀猪佬女儿,没准休妻另娶,再纳几房妾室。”周香萍接话,冷冷说:“你想说我女人家眼光短,我还想说你放着好生日子不过,专门想咱们不该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