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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脖颈上的勒痕被汗水浸透,在春日清晨的薄雾里透着潮湿的气息。
他低着头像是顺从的猛禽,自愿舍弃了天空的自由,任人施为。
被撞得肚子发麻甚至隐隐痉挛时,谢天音收紧了缠在手上的绳索,但即使是这样似乎也永无停歇。
“你忘了,我说过,你越用力……”
钟却的即使低着头呼吸也仍然不畅,断续的声音里让然带着笑意。
他咬着谢天音的肩头,不罢休地快速嵌入,抵死缠绵。
“我的记性还没那么差。”
谢天音当然没忘,轻嗤着大力拉扯着,在急促呼吸中较劲。
钟却在近乎窒息的绞紧中低低喘息,露出了畅快的笑。
那根绳索最后被丢在了一边,将月亮套下,换来天明。
屋外的天色或明亮或昏暗,摇摇晃晃中谢天音有些分不清。
醒来的时候,他的手腕上多了一个手串。
墨色的珠子中央是一个猫形的平安扣,被两片鹰羽拱卫环绕。
“早知道你要送到杀人犯面前,我就提前取来了,找师傅雕好送去开了光,肯定保你平平安安。”
钟却其实不信这些,但他希望管用。
作者有话要说:
居然结束不了,下一章一定,字数也会补够今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