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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鸣争突然想起当日在寺庙里,他无意撞见他爹为兰玉舔屄,兰玉躺在香案上,活色生香如祭品。
李鸣争喉结滚动,目光落在那口被自己肏开的女穴,穴口张着,透着股子糜烂的熟红,一看就知是被玩开的。没弄时合成一道肉缝,狭小干净,像不经人事的雏儿,操开了,就不知廉耻地张开穴眼流着水,勾着男人把阴茎捅进去。
李鸣争抓着兰玉肉乎的大腿拖拽了下来,阴茎抵着穴口插进去时,兰玉整个人都似被钉在男人的阴茎上,下意识地夹紧李鸣争的腰。李鸣争不再温存,阴茎成了骇人的凶器一次次插入女穴,二人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兰玉硬起的性器也被弄得晃动着甩精,淫靡不堪。
桌边地上渐渐洇开了水迹,书桌都被摇晃着移开了几分,雨后的天气分外潮湿闷热,屋中热浪翻滚,夹杂着让人心燥的情欲味道。
兰玉只觉下头那口穴都被操得发烫发麻,水流得多,只有男人阴茎的形状越发分明,几乎要烙在脑子里。李鸣争在书桌边做了许久,射进去时,大股精液灌入宫腔,生生让兰玉又潮吹了一回,连腿都挂不住了,绷着足弓承受着灌精,只觉从里到外,都染上了李鸣争的味道。
过了片刻,李鸣争抽身而退,兰玉以为要结束了,却见李鸣争抱起他直接走向了床榻。
兰玉被丢在床上,腿无力地大张着,敞着流白精的雌穴,李鸣争站在床边,视奸着被他操得合不拢的地方,抬手缓缓解开自己长衫的襟扣。
他身着长衫,扣子直锁到脖颈,全然不似才奸得自己小娘高潮迭起。
兰玉怔怔地看着李鸣争,直到他俯身而下,顿觉自己成了即将落入猛兽爪下的猎物,蹬着腿就要缩入床内。李鸣争不容拒绝地抓住了他的脚踝,将兰玉拖入自己身下,他神色平静地盯着兰玉的脸,道:“这不就是小娘想要的?”
兰玉羞耻不已,李鸣争脱了那身长衫,露出男人肌肉结实的躯体,他肤色白,肌肉却薄韧而有力量,蕴藏着成熟男人的攻击性。李鸣争将他整只脚踝扣入掌中,果真细瘦伶仃,不经他一攥,不消多找,李鸣争就按住了那颗生在脚踝的红痣,搓了搓皮肉,痣就更红了,连脚都浮了一层胭脂色。
李鸣争掌心潮湿滚烫,兰玉脚被揉得发痒,想抽回来,李鸣争却攥得紧,二人角力一般,兰玉也不知哪里来的气性,非要抽回去。
突然,李鸣争松了手,兰玉控制不住跌在床上,大张着腿,很有几分狼狈。
兰玉又羞又恼,瞪着李鸣争,说:“没想到大少爷还喜欢盯着男人的脚看,得亏我不是女人,不然李大少爷就是活脱脱的登徒浪子。”
李鸣争不恼,攥着松松垮垮挂在兰玉身上的长衫将他拖将过来,手指插入女穴,说:“小娘长着这口骚屄,不是女人?”
兰玉被羞辱得眼眶都红了,抓着李鸣争的手去触碰他半勃的阴茎,挑衅道:“女人长这个吗?”
李鸣争摩挲着阴茎,他指腹粗糙,碾着茎头,那玩意儿就在他手中一点一点硬了起来,竟也别有一番趣味。他突然用力掐了一下湿润的马眼,逼出兰玉一声带着泣音的呻吟,评价道:“的确不长,小娘似男非男,似女非女——”
李鸣争将硬邦邦的性器顶入雌穴,轻声说:“你是我爹供着的小菩萨。”
那几个字一出口,兰玉就在李鸣争身下高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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