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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背对着她的老板椅转了过来,商砚初背着光,神情看不真切,语气倒是很冷,“醒了就走吧。”
床头放了一套新衣服,商虞面无表情,一言不发地开始穿,心道不就是演么,谁不会。
商砚初抬眼观察她,见她完全无所谓的样子,还这么配合,不由得皱了皱眉,琢磨自己是不是太凶了。
商虞已经穿戴好下床,赤脚走在大理石地砖上,她刚光脚下地商砚初就条件反射要起身,担心她受凉生病已经成了本能,他捏着拳头,硬生生逼自己坐了回去。
商虞没看见他的纠结,走到办公桌这边穿鞋,穿完甚至看也没看他就准备走了。
商砚初终于忍不住,“站住。”
“还有事?”
商虞回头,商砚初张了张嘴,最后憋出一句,“明天你不要再来了。”
“本身我也没打算来,我有别的事。”商虞淡淡道。
没想到她刚说完商砚初就反应很大地站了起来,“你要去哪?”
他快步走到商虞身边,“你又要去找她?”
“你管不着。”商虞一副懒得再多说一句的表情,转身就走,手腕上却突然箍上一股大力,硬生生把她扯了回去。
“你还没歇了跟她去美国的心思?”商砚初满脸不可理喻,“商虞,你……”
“叫我小鱼。”商虞说。
“小鱼。”商砚初想也没想就鬼使神差改了口,无缝衔接得迅速,然后接着生没生完的气,“你是不是疯了?”
“你管不着。”商虞还是那句话堵了回去,“反正你都已经跟我断绝关系了,我要去哪都是我的自由。”
又提起这两个字,商虞仍能感到心脏撕裂般的恐惧,真情实感瞬间压过了演戏的成分,她脸白了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