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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到卫相无奈了:“皇上就是这么个性子,看到我和谢嘉靖对擂他心里才畅快。明里暗里地不知道挑拨了我二人几次了,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厌。”
卫夫人一早就是这么猜测的,要不然两家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恩恩怨怨哪里能这么多。
这皇帝也真是太无聊!
卫相将剥好的瓜子放到卫夫人手心里,又新拿了一把,边剥着边说:“为人臣子,自然当顺君之意。皇上想看我和谢嘉靖两个窝里斗着玩儿,那么我就顺着他的意思来罢……”
说着,卫相突然一拍桌子,道:“虽说是演戏,但要不是谢嘉靖那老头真真可恶,我哪里就演得这般投入了?!谢嘉靖就是个欠收拾的!”
看着卫相一瞬间就翻脸变作喜怒形于色的自己熟悉的丈夫,卫夫人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在家里卫相爷真是正经不到一刻钟。
说变脸就变脸的,考虑一下她这个做妻子的感受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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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彤这事没拖多久,皇上便传唤礼部尚书彭大人进宫去,草拟新律例,命公主成婚后无需与驸马分居,二人住在一块儿。
不过驸马仍需遵循君臣之礼,恭谨赐奉公主。
彭大人口中含着一口老血,强忍着气得要炸裂的肺,拟完了这道旨。
刘彤如了意,当真是如沐春风,每天的心情都好到炸裂。
端静公主要嫁人,越四在城外皇庙也待了大半年,是时候回来了。
卫昭得了越慎言的传话,一大早就来到越府等着越四归来。
陪着越夫人在花厅里等越慎言接越四回来的卫昭难抑激动,坐立不安,望眼欲穿地瞧着大门。
反观越夫人这个给越四做亲妈的倒是淡定得不得了,仿佛越四就是早上才出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