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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因为做糖糕,手指上还沾着点面粉,也没洗干净。
凭什么?凭什么燕枝出了宫,就做糖糕?他为什么不做泡芙?他是不是心里还想着谢仪?
不过,做了几个月的糖糕,燕枝应该比从前更香了。
萧篡想到这里,不由地俯身靠近,想要凑近些,闻一闻燕枝身上的气味。
可就在这时,真正的糖糕从燕枝怀里探出脑袋,与他面对着面,将他顶了回去。
幼狼从喉咙里发出低低的威胁:“咕噜”
萧篡笑了一声,同样威胁回去。
他抬起手,拍了一下幼狼的脑袋。滚回去!
和你爹一块儿睡觉去!
就在这时,院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萧篡收敛了面上笑意,转头看向窗外。
应该是他的亲卫到了。
萧篡起身下榻,他不再穿自己方才穿过来的玄色斗篷,而是从衣箱里拿了一件燕枝的外裳。
燕枝的身形比他小得多,衣裳披在他身上,像一块小披风。
但他就喜欢这个。
找到燕枝这种喜事,就应当昭告天下。
萧篡披上衣裳,想到院子外面去,吩咐亲卫一些事情,但又怕燕枝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