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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陆扬复着计划好的说辞:“我的伤口是做饭的时候不小心划到的,你的伤口是易感期轻微失控造成的……”
他边说边在谢危邯肤‘色’冷白触感细腻的脖子上缠了圈纱布,距离很近,近到他清晰嗅到了红酒的味道。
不知道是不是错觉,里面好像掺杂了些许蔷薇的冷香。
味道醉得他眼前一阵恍神,面前的场景也换了颜‘色’,染血的绷带和冷白‘色’的肌肤碰撞,肌肉轮廓漂亮的胸口,剧烈伏,那点是淡粉‘色’的,很好吃……
“扬扬?不打结么?”
沈陆扬一怔,耳朵瞬间红得滴血,低头一正经给他打结,结果手指尖抖啊抖,半天没系上,还要假正经给自己解释:“噢,我……多缠几圈……再打结。”
你的是多缠么,你是多馋啊沈陆扬!
无可救‘药’了这位人民教师!
要点脸吧!
谢危邯一副没看他在什么的模样,不紧不慢用肤‘色’苍白,但指尖泛着点点红润的手指勾住领带,仿佛紧得不太舒服,自然扯了两下。
被纱布束缚的喉结滚动,就隐秘的诱‘惑’藏进更深处,反而勾人探寻。
修长的手指过于苍白,让沈陆扬那天染着鲜血的模样。
他好像被迫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全部‘舔’干净了……
沈陆扬眼睛随着对方慢条斯理的动作,直直黏在他手上,半天也没缓过来。
门前,都已经换好鞋了。
他在忍不住,拉住谢危邯的手臂,仰头蹭他嘴唇,声音沙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