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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平共处,正事。”睢昼脸上的神色更冷,轻声说,“原来你那天叫我不要恨你,是这个意思。”
话音落下,睢昼再没回头看她,直接跨出了月门。
不喜欢碰他,为什么拦他。
为什么要在他喝醉酒以后牵他的手。
为什么陪他入眠。
是不是,都是为了她口中的正事。
他早该明白的,知知对他的亲近看似霸道,其实从不逾矩。若是真心恋慕一个人,怎么可能没有占有的心思,怎么可能,不想要更亲近?
不是知知的错。
是他自己不争气,非不肯死心。
鹤知知神伤地留在原地。
曈曈无声靠近,扶着她的手臂道:“殿下……”
鹤知知深吸一口气。
“没什么。曈曈,叫人准备轿子,再休息一会儿,我要去找景世子。”
景流晔处理公务的地方靠近军营,外面有人驻守。
鹤知知的软轿一路抬过城墙、篱笆,经士兵检验后才能放行。
鹤知知对着一旁的福安道:“景世子看起来天真活泼,但处理军务井井有条,很是拿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