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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灯泠趴在床上,两手托着腮。
黝黑的眼瞳在书页上从上至下扫过,面无表情地将所写内容悉数记下。
时不时地伸手,翻动一下书页。
看到新鲜处,眉头微挑,嘴巴张圆,轻轻“哦”的一声,大彻大悟。
原来把人当做枕头、被子,还并不是侍寝。
肢体绞缠,互相吃对方的口水,这才叫做侍寝。
郁灯泠着实是学到了许多。
她合上书,一脸呆滞地思考着,试图化为己用。
直到午膳时分,薄朔雪舒展着筋骨出现在殿内。
薄朔雪伏案一上午,一边揉了揉僵硬的脖颈,一边走过来道:“今日小厨房做了鱼糜丸,据说很香甜,殿下想做成丸子汤,或是煎炸,还是烫在锅子里吃?”
郁灯泠一脸思索的表情被打断,目光转动,落到了薄朔雪的脸上。
再落到他的唇上。
薄朔雪问了一遍,没回音。
掀开珠帘,见长公主趴在床上正盯着自己,乌发柔顺迤逦。
薄朔雪抿唇一笑,走过去挽了挽长公主的发尾,绕在手上打了个卷,将快要掉到床下的长发放回床榻里侧,顺便帮她做了决定:“就烫锅子吧。”
到灯宵宫这些日子,还没吃过锅子。
热腾腾地,边吃边烫,与长公主的寒凉体质应当很相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