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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澹仍是没有说话,显然并不领情。
漆黑的眼睛沉沉地压下来,像是有谁得?罪了他一般。
沈遥凌东拉西扯地找着别的话题:“上回王杰的事多谢你, 前些日子王杰还来找我们商量, 说要怎么报答你的恩情才好。”
她谨慎地抬头,眸光在他身上来来回回地乱转,一副很?纠结的样子, 好像真的在为了挑什么礼物而忧虑:“你想要玉佛呢……还是银丝冠……”
她说得?磕磕绊绊, 并没有多少诚心实意?。
宁澹清清冷冷地瞅她一眼, 对这两?个?东西都没有什么兴趣。
这跟软刀子磨伤口有什么区别, 沈遥凌扛不住了, 一咬牙一狠心,干脆摊牌道:“昨天”
宁澹眸光倏地一定,直直地看过来。
沈遥凌咽了咽口水:“昨天你找过我, 什么事?”
“我昨天出门了。”她补充说。
她的声音轻轻的,因?为心虚,闷在脸颊里面, 像被她自己吞掉一截尾巴。
宁澹看着她, 不为所?动地开口:“出门了, 去了哪里。”
沈遥凌想了想,问他:“这有什么关?系吗?”
宁澹一眨不眨地瞧着她, 好像还在等她自己坦白,从?轻发落。
沈遥凌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说:“在友人家里,待到下午。”
友人。
听起来不仅熟稔,细细品后还有几分护短的亲近,好似无?需对旁人过多说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