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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眼泪啪嗒啪嗒地就掉了下来,她在宫中过久了太平日子,许久不曾哭过。
时瑾初替她擦着眼泪,浑身气压不断低沉。
邰谙窈指着这室内的轻纱帷幔,红着眸子望向时瑾初,委屈道:
“您自己瞧,这都是什么呀!如果我不来,您是不是就处于温柔乡中了?”
时瑾初打断了她,冷静道:“如果不是要让你解闷,不会有今日的宴会。”
所以她的假设不成立。
邰谙窈的抽噎声一顿,她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为什么她们都来了衢州这么久,还会有所谓的接风宴。
但她还是看这满室的布置不顺眼。
这分明是给时瑾初和别人准备的房间。
她低头,抽着鼻子,闷声:
“我不睡这间房。”
她话音中的排斥一点也不作掩饰。
时瑾初望着女子,头都没抬,对着张德恭冷声命令:“拆了这间房。”
邰谙窈倏然抬头,眸中皆是惊愕。
时瑾初拉着她直接出了院落,同时垂眸道:
“你不喜欢,拆了就是,分明有的是法子高兴,偏选叫自己难受的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