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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现在,秦姑娘看向陈远川望着女子的眼神,她不可避免地苦笑,奢望终究是奢望。
他还是没能忘了她。
她何苦自取其辱?
秦姑娘冲在场的人福了福身,终是一步三回头地退场。
邰谙窈也瞧见秦姑娘眼底的伤心,秦姑娘似乎总是这么清醒,她也总是这么识趣。
当年也是。
秦姑娘再是喜欢陈远川,也从未刁难过她,甚至因表姐原因,偶有见面的机会,也会在外人前不动声色地维护她。
邰谙窈朝陈远川看了眼,陈远川恭敬地站着,任由秦姑娘走远,他也没有回头看一眼。
落花有意,流水无情。
情谊二字最是折磨人,也最是不能勉强。
秦姑娘走后,邰谙窈觉得现场气氛越发微妙,邰谙窈破罐子破摔地开口:
“舅舅和舅母如何?表哥回衢州,有见过表姐么?”
陈远川也能察觉到时瑾初的视线,他一颗心不断地往下沉,不知道自己究竟是何处露出破绽?
他也怕牵连女子,正要告辞,就听见女子的问话。
陈远川下意识地看了眼时瑾初,却见时瑾初早挪开视线望向远处的枫林,陈远川斟酌着语句:
“父亲和母亲都好,我回来后见过阿妹一次,她也得尚好。”
虽说陈家如今不在衢州,但父亲的高位越来越高,阿妹的夫家自不敢对阿妹有所怠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