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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信额头着地,磕起了头:“是属下冒进,自?作主张,求世子责罚。”
“不可以罚,你救了舅父,该赏才对。”太子有些急了,要把张信拉起来。
桑柔转过头,看向了太子。
这?位弟弟倒是心善,可惜这?时候,冲动了点。
晋擎压下胸口那股浊气,轻吐了一口,睁开了眼睛,扫向床前一跪一站拉扯着的两人。
男人目光一定,落在了太子身上。
“在你心里,舅父就是那般不辨是非,赏罚不明??”
轻描淡写的一问,却让李璋身子一缩,晋蕙见状,赶忙把儿?子拉了过去,轻斥道:“国有国法,军有军纪,家也有家规,你舅父自?有他的决断,要你在这?插什么嘴。”
“可是,母亲你教过我,不可放过一个?恶人,但也不能冤枉一个?好人。”
在太子眼里,张信忠心为主,宁可委屈自?己?,就是好的。
晋蕙语气稍急:“善恶又岂是那么容易界定的,这?几?年,你还没领教够?”
“就是看够了,受够了,忍够了,我才要说,谁能灭了西?戎,谁就是好的,我就要重赏谁。”太子的情绪也是压抑到了极点,有了宣泄口后?再也绷不住,甩开晋蕙,大声嚷了出来。
话落,李璋谁也不看,一转身,冲出了屋。
晋蕙呆呆立在原地,泪光在眼眶里打?转。
桑柔心底叹气,递了条帕子给她:“您还是去看看吧,我弟弟也是这?个?年纪,敏感得很,可不能疏忽了。”
晋蕙接过帕子,低低应了声谢。
母子俩先后?离开,屋内气氛却没好转,反而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