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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明白隋唐为什么不一直冷酷地对待他,而是一会儿亲吻他的心,一会儿又把他的心抛下。这种扑朔迷离的忽远忽近,让他疲惫又痛苦,不知自己终究会走向何处。
回到酒店后,隋唐直接把姚星澜带去了自己的房间,让他先洗澡,自己坐在沙发上醒酒。
兴许是喝多了的缘故,他的脑中翻来覆去全是洪浪的话,“喜欢”这两个字令他慌张又烦躁,以至于要喝冰水才能把荒诞的想法压下去。
他不喜欢这种脆弱且不受控的情感。哪怕是来自别人的。
姚星澜一出来就被男人按在了墙上,冰凉的吻封堵了他的嘴唇,半块还未融化的冰直接渡到了他的嘴里,冷得跟外头的雪一样,令他打了一个寒颤。他的里面没穿,隋唐的手指直接往肉穴里钻了进去,不同于往常的热度,指尖也是冰冰冷冷的。
指腹按在内壁上,凉意透过那层软肉让他发出颤抖的喘息。他的双腿发软,有些站不住,完全靠扣着他肩膀的那条有力的手臂支撑着身体。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他整个人被掌控在隋唐的手中。
隋唐的吻被威士忌的味道浸透了,舌头也带着辛辣的酒味,搅弄着他的口腔。姚星澜没有喝多,此时在这个酒味的湿吻里却觉得自己醉得昏沉。他饮下了越界的单恋酿出的苦酒,嘴里是寒冰融化出的急切的水流,迷醉和清醒反复鞭笞他的神智,令每一条神经都感到疼痛。
在静谧的雪夜里,他与心爱的男人交缠在暖烘烘的屋内。隋唐真的有点醉了,而他在装醉,他想,没人会责怪一个醉鬼。
“隋唐……”浓烈的情感浸润着他的嗓音,颤抖的尾音和心跳一样震动。
两条手臂紧紧环住隋唐的肩颈,他在那双无言的嘴唇上痛饮着醉人的滋味。他闭着眼,仿若沉入地狱黑暗的渊底。窗外的大雪融化在他的眼眸里,那么湿润,洋溢着纯净的水汽。男人的嘴唇肆意地统驭他的一切,即使不回一言。
他被脱去了浴衣,一丝不挂地被放到床上,隋唐一手扣着他的胯骨和臀部,一手在他的后穴里毫不留情地抽插摁压。仅仅是两根手指,就能把他送上一次次的高潮。
手中的身体和床单融为一体,疯狂而不受控地随着自己的手指的节奏起伏、晃动、抽搐。这具身体像外头的雪,纯澈洁白,轻盈脆弱,能被所有颜色浸染,也能被所有力量践踏。
隋唐沉默地注视着被手指搞到崩溃的身体,直到身下的人抓着他的手腕恳求他停下。他倾身含住那双渴求的嘴唇,用一个深长的吻,令怀里的人从不断的颤抖中平复下来。攀着他肩膀的男人瘫软在他的臂弯里,像融化的雪,从冷硬的冰变成了一汪水,在他的手里被玩弄着,任意变换成他喜欢的形状。
温柔既像毒药又像媚药,姚星澜彻底被欲望支配。他起身替隋唐脱掉长裤和内裤,然后跪在床边,张嘴含住了男人勃起的阴茎。
男性的气味扑面而来,萦绕在他的脸上,像在提醒他看看自己在做什么。他睁开眼,望向隋唐,对上了男人深邃的眼睛,那双眼睛里沉沉的夜色无情地流淌着。除了性欲,他什么都看不到,这种纯粹的性欲刺激着他,令他整个胸腔都有些酸涩。
“用舌头舔,会吗?”这是隋唐在今夜性事中的第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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