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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问有时做深了反而会束缚你,你不要把问题想复杂了。”陆夫子沉吟:“明?天我会给你一张院试的题来?做,再?给你一张乡试的题,还?有一张会试的题,你就会明?白我的话。”
秦青灼心?中佩服。
他?走出学舍,郡学已经恢复了热闹的场景,学子们三三五五的聚在一起,随处可见高谈阔论。
秦青灼莞尔一笑,觉得自己以前在郡学读书?的时候就是这幅样子,现下他?要考会试便不能享受在郡学读书?的时光了。
有两位穿着郡学袍子的年轻书?生站在秦青灼的面前,纷纷向他?拱手,秦青灼立马拱手回礼。
“敢问这位兄台可是淮郡解元秦青灼?”
“正?是在下。”秦青灼说道。
“果真是秦兄,我好几次都在郡学门口看见秦兄。”一个书?生露出一个笑:“我们也?是陆夫子在教,他?经常在课上夸奖你。”
“我并不好只是运气好。”秦青灼谦虚的说。
“秦兄为何没去京城,京中的大儒更有学识,还?能给秦兄扩张人脉呢?”
秦青灼不卑不亢的说:“吾爱吾师,不想远离夫子。”
大儒是大家的大儒,但他?是陆夫子的唯一,而且陆夫子从安乐镇到了淮郡郡学,他?还?是受到了触动。
最重要的一点?上京城太花钱了,他?的家底不厚,还?是要省着用。
“秦兄果然是品德高尚,尊师重道的人。”另外一个书?生眼中有欣赏之色闪过。
秦青灼给他?们互相留下了姓名?,这才离开了郡学。
等?两个书?生也?走了,陆夫子才从假山后面出来?,他?拿着一支毛笔,神色复杂。
没想到他?这个傻徒弟对他?这么信服,为了他?连大儒都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