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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听雨眉头皱了皱,不想和他多说。
见她不语,纪肆然的语气不自觉地带上责备:“为什么一声不吭地就走了,你知道我找了你多久吗?”
明明就是他没来找她,为什么说的像是她的错!
祝听雨咽下喉间涩意,轻笑反问:“那你呢?”
“纪肆然,你又凭什么认为,我会像傻子一样,乖乖坐在原地等你?!”
纪肆然瞳孔微缩。相识多年,这是祝听雨第一次用这样的语气同他说话。
“你……”他喉结滚动,眉头蹙起,“从前你不会这样……”
“从前?”她打断他,眼底讥诮,“你也说了是从前。”
从前那个傻乎乎等他的祝听雨,早该醒了。
纪肆然慌乱解释:“我不是偏心,我只是……”
“你不用多说,我理解。”
人总是会优先选择对自己更重要的。
祝听雨不怪纪肆然。
但同时。
她也做不到再像以前一样,纯粹地喜欢他了。
可她说了理解,纪肆然却更加慌乱。
“只是我和你没有必要计较这些!”他突然提高声量,额角青筋都隐约可见,“小雨,我们可是有整整十八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