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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听雨“哦”了一声起身,本是将宣传单放到茶几上,打算一会回来再接着看,但走出几步想起闻翟的小气,可能会跟他抢宣传单,又退回去,将其折叠整齐收进了口袋里。
闻翟目睹他的动作,太阳穴跳得更厉害了,取出吹风机后不再像花洒那样教他使用,插好电亲自上手给他吹,就是不允许他自己来。
“……你别这样摸我,不舒服。”没一会江听雨说,吹风机发出的声音很大,他讲了两遍闻翟才听到其中一句。
“那要怎么摸你?”闻翟问。
江听雨凌乱地站在开到最高档的风口前,重复第三遍:“你轻一点,慢一点,不然我的头发全都要被你弄打结了。”
闻翟没说什么,但手下动作确实温柔了许多,有意避免热风直吹头皮。
不知道江听雨之前是怎么护理的,发质很好,不见分叉和枯黄,从头顶到末端都是统一的乌黑。
重点是他居然不掉发。正常人每次洗头都会掉50-100根头发,他却一根都没有掉下来,就算是黏上去的假发也做不到这种程度。
要说缺点,也有,头发又长又厚的,吹了快十五分钟才有要干的迹象。
闻翟没养过动物,因为重度洁癖也没在外面摸过猫狗,但如果非要让他用一个词来形容江听雨头发的手感,他第一个想到的是刚洗吹好的萨摩耶,毛发蓬松柔软,干净的暖香扑面而来。
“吹干了吧?”江听雨可以通过面前的镜子看见自己头发的情况,提醒道:“已经没有水了。”
闻翟若无其事地从他发间抽出手,一缕发丝从他指尖滑下去,带来一阵细微的痒意。
“后背的衣服还没干。”他这样说,反正手上都已经沾满了江听雨体表的细菌,干脆从他睡衣下摆伸了进去,置于他的脊背和衣服之间。
江听雨没在意他的行为,闻言只能继续等,中途打了三四个哈欠,困得不停点头打瞌睡。当闻翟关掉吹风机,周围安静下来,他再也撑不住,几乎是上下眼皮一碰就秒睡过去,身体往后倒进了闻翟怀里。
闻翟恍了神,通过镜子观察着江听雨那张放松的脸,最后还是抬手揽住他的胳膊,将他抱到了卧室的床上放下。
江听雨的睡裤只到大腿中央,在闻翟那里的紧身款到他这就变成了宽松版,又没穿内裤,翻个身的功夫,半边白嫩的圆滚就露了出来,赤裸裸对着身后的青年,丝毫没有对陌生人应有的防备心。
该夸他心大还是说他疏于防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