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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阎爷爷,我再睡一刻钟就起……”他声音含糊。
爷爷?
闻翟握着他的手腕拦住他,感受到不一样的皮肤触感,又迅速松开了手,扫了眼沾上另一个人体表细菌的掌心。
江听雨对他眼底闪过的嫌弃无所察觉,回过头,发出很轻的不解:“嗯?”
闻翟收回视线,落在他身上。
长相再看第二眼依旧漂亮,一头和古人一样的乌黑长发轻柔垂落在身侧,肌肤又白又细腻,看不出半点瑕疵,如初雪覆盖下的瓷器。
不过这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对方压根就没穿衣服,就这么在他床上和他睡了一晚上。以细菌每二十到三十分钟分裂一次的速度,这一晚上就能滋生上亿。
“唔,你好,我叫江听雨,今后住在这里。”江听雨已经清醒,说完感觉这话有点像恶霸,几秒后又补了一句:“可以吗?”
闻翟语气冷漠,质问:“凭什么?”
江听雨弯唇一笑,眼底跟着荡漾开点点星光,抬手摸上腹部,自信搬出想了一晚上的理由:“凭我肚子里这个。”
阎爷爷教导他,一个男人一生中有两类人最不能轻易抛弃,一是父母,二是妻儿。
他已经两千多岁了,跟这位兄台隔了太多辈份,既然当不了父母,那就从后者入手。
闻翟瞧见他具有弧度的肚子,“恶性肿瘤?”
江听雨感觉他好笨,这都看不明白,进一步解释自己的意思:“我怀了你的孩子。”
“……”
话音落下,房间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