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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产生这样的想法,但我可以实话告诉你不用赌了,你这次犯的事确实判不了死刑。”
景佑注视着景延的眼睛:
“但你做的事可不止这些,不是吗?”
“要是和你之前做的事加起来第七军团战事失利我就不怪在你头上了,这怪我,早知道你和赛安利斯关系这么好,我就该让他们放开了打但其他的损失你很难跑掉,你说,我能不能在你头上加一个叛国罪?关你一辈子?”
景延:“那你就把我关起来好了……”
“我说的不你现在经历的这种舒舒服服的监|禁,而是,把你关在安全署底层的监狱里,”景佑轻描淡写打断他,“一辈子不见天日。”
“………………”
“其实,如果不是你闹出了人命,还牵扯到了我母亲,你来找我做这比交易,我非但不会生气,还会很高兴”
景延脑子成了一团泥,想不通这有什么好高兴的。
这些腌臜事,他听了之后都难以接受,就像是在心里灌满了水泥,一会儿撕心裂肺得疼,一会儿灼烧一样刺痛,除了痛苦还是痛苦。
但景佑居然说……高兴?
景佑从他表情里捕捉到了他的疑惑,轻轻地说:“当然高兴”
“我父亲原本已经油尽灯枯,如你所说,大概率活不了多久了,我只能眼睁睁看着他一天天虚弱下去,什么都做不了,但现在,我又有办法救他了,为什么不高兴?”
景延嘴皮干涩:“既然你高兴,你也愿意,你想救他,为什么不同意我的条件?”
景佑靠在椅背上,修长的十指交叉,目光冷凝地看着他:
“因为你没有做到这件事的能力。”
景延全身血液倒流,强行保持的镇定也在此刻被打破,面容有一瞬间的扭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