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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种脆弱的、被掌控的欲念。
可是,握着她的手,强硬地让她将烛泪倾倒在他身上的姜呈,却完全没有那种脆弱。
赤红鎏金的烛液在他身上肆意蔓延,像是带着尖刺的藤蔓,牢牢地将他的肢体困在一个限定的范围之内,束缚着他,逼迫着他压制住自己过激的行为。
“……会疼。”
明明被滴蜡的人是他,她却莫名地觉得身上也被灼痛了,凝固的烛泪在他身上格外显眼,像是一个个被她留下的伤痕。
她的声音里带着颤抖,情事之中的身体在火热和冰冷之中反复拉锯。
她想要收回手,但是他却不肯放开她,还是强硬地要她在他身上留下更多的痕迹。
“一点点。”姜呈撑起上半身,凑过去吻她的唇。
凝固的蜡烛从他身上剥落,露出下面发红发烫的痕迹。
“宝宝,你得学会控制我。”
他空着的那只手握着她的后颈,缠绵缱绻地含着她的舌尖砸吻。
他的额头抵着她的额头,拉着她的手,让融化的烛液从让他肌肉偾张的肩上倾倒而下。
烛液如血,从左肩流过胸膛,艳丽得像是他胸腔里那颗火热的、为她跳动的心脏赤裸裸地在她眼前剖白。
他的左手扶着她的腰,大掌围合间,几乎将她纤细的腰身完全拢紧。
他控制着她在他身上扭动,性器紧密摩擦,再次勾出她因为心疼而消散的情欲。
“你是我的锁链,宝宝。”
他抽插的动作如此温柔,和他眼瞳深处嗜血的赤红全然背道而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