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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照抢先拿走德军地图时,江浅已经用手机拍下了日记扉页:"1941 年 12 月 21 日,星渊核心温度异常,唯有江氏血脉能稳定波动。裴文启背反约定,将钥匙交给德国人......" 字迹在中途被大片墨迹覆盖,最后一行用红笔写着:"记住,4.2℃不是终点,是裂隙开启的起点。"
地下室的电灯突然亮起,昏黄的灯泡在蛛网间摇晃,照亮了铁箱内侧的浮雕。江浅看清图案的瞬间,后颈的胎记剧烈发烫 —— 那是古蜀人描绘的星渊核心剖面图,中心位置不是能量体,而是台复杂的齿轮装置,与她在裂隙中见过的钢铁堡垒结构完全一致。
"他们早就知道。" 江浅指着浮雕上的机械细节,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古蜀人建造的根本不是什么能量核心,而是个时空校准装置,德国人只是重启了它......"
裴照没有回应,他正盯着德军地图上的红色箭头,箭头从钟楼地下室指向千里之外的敦煌莫高窟,那里标着 "第二星渊节点"。当江浅伸手触碰日记时,裴照突然扣住她手腕,这次的力道带着某种绝望的坚定:"这些东西不能曝光,至少现在不行。"
他的掌心传来潮湿的触感,江浅这才发现他的指缝间夹着张纸条,是从日记里掉落的:"当双血合流,裂隙将现,唯有江氏血脉能关闭它。" 纸条背面画着个熟悉的符号 —— 正是江浅在钟楼地下室石笋上见过的、代表 "终结" 的古蜀文字。
地下室的电灯突然熄灭,黑暗中传来齿轮转动的轰鸣。江浅感觉裴照将她护在身后,他的西装下传来金属摩擦的轻响,像是在解开某种武器的保险。而她掌心的罗盘复制品,此刻正对着铁箱内侧的浮雕,发出与星渊核心相同的幽蓝光芒。
"他们来了。" 裴照的声音贴着她耳边响起,温热的呼吸驱散了颈侧的寒意,"带着日记从通风管道走,我来挡住......"
话未说完,地下室入口传来铁门倒地的巨响。江浅的手电筒光束扫过铁箱,发现德军地图已经不在裴照手中,取而代之的是他祖父的青铜印章,正在箱盖上的水纹符号里投下阴影。而那本关键的日记,此刻正躺在她的大衣内袋,封面上的青铜徽章硌着她的肋骨,像颗随时会引爆的炸弹。
潮湿的空气里,传来皮鞋踩过水洼的声响。江浅数着脚步声的方位,三个人,呈三角阵型包抄。裴照突然将她推向铁箱后的暗道,自己则迎向光源,金丝眼镜在黑暗中闪过冷光。当她钻进通风管道的瞬间,看见铁箱内的试剂瓶正在发光,冰晶在瓶中凝聚成当年奠基仪式的场景,而站在中央的年轻男子,面容与裴照年轻时一模一样。
管道内的铁锈味愈发浓烈,江浅摸到内壁刻着的细小符号,正是古蜀人用来标记逃生路线的 "水脉纹"。她忽然明白,这个地下室不仅是避难所,更是个巨大的密码装置,从铁箱到照片墙,从吊灯到地砖,每个细节都是星渊计划的一环,而她后颈的胎记,此刻正在为整个装置提供能量。
出口的月光漏进管道时,江浅听见身后传来玻璃碎裂的声响。她知道,那些装着人鱼泪的试剂瓶碎了,冰晶正在吞噬入侵者,就像当年吞噬张教授那样。而裴照是否安然无恙,铁箱里的德军地图指向的敦煌节点,还有日记中未写完的背叛 —— 这些都像地下室的水渍般,在她脑海里晕染出更大的谜团。
爬出通风口,夜风吹散了地下室的霉味,却吹不散掌心日记的重量。江浅望着远处钟楼的剪影,4.2℃的恒温仿佛穿透夜色,冻住了她睫毛上的冷汗。她知道,铁箱里的秘密只是冰山一角,而真正的危险,藏在那些齿轮与星象交织的裂隙深处,藏在裴照欲言又止的眼神里,藏在每个与古蜀符号相关的呼吸之间。
回到家拆开日记时,江浅发现内页夹着张泛黄的车票,1941 年 12 月 21 日,成都至敦煌,乘客姓名栏写着 "江援朝"—— 那是她从未谋面的曾祖父。车票背面用德文写着:"星渊核心的齿轮已经转动,唯有江氏血脉能让它停止。"
她抚摸着日记里祖父的签名,忽然听见窗外传来熟悉的汽车引擎声。裴照的黑色轿车停在楼下,车顶积雪融化的水痕,竟形成了与铁箱锁孔相同的北斗图案。江浅将日记塞进保险柜,指尖划过罗盘复制品上的鹰徽刻痕,终于明白地下室的潮湿不是来自地下水,而是来自时光裂隙的呼吸,带着七十年前的寒气,至今未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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