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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浅站在地铁站C口的立柱旁,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青铜钥匙。雨水顺着玻璃顶棚的钢梁蜿蜒而下,在地面碎成细小的银花。她第五次看向腕表,石英表盘映出她蹙起的眉峰——离约定时间还有三分钟,裴照从不迟到。
黑色唐装的身影穿过雨帘时,她竟有些恍惚。那人撑着油纸伞,缎面靴踩碎水洼里的霓虹倒影,伞骨末端垂落的铜铃随着步伐轻响。"江小姐等久了。"裴照将伞倾向她这边,袖口金线绣的云纹掠过她手背,带起一丝若有若无的檀香。
她后退半步,后背抵上冰凉的钢柱。裴照的笑脸在地铁站昏黄的灯光下像幅工笔重彩的古画,可那些过分热切的眼神总让她想起实验室里被解剖的青蛙标本。"你换了香水。"她忽然开口,目光扫过他左襟口袋凸起的轮廓。
裴照的手指顿了顿,油纸伞微微倾斜。"茉莉熏香,能镇神宁气。"他说着从口袋掏出个鎏金鼻烟盒,拇指推开时露出里面暗红的膏体,"要试试么?特制的安神药。"
江浅摇头,目光却被鼻烟盒内壁刻着的星图吸引。那些符号排列方式似曾相识,就像实验室爆炸那天裴照掌纹间残留的灼痕。"钟楼今晚有特别活动?"她不着痕迹地退开两步,鞋跟卡进地砖缝隙时踉跄了下。
"聪明。"裴照的伞沿抬起,露出远处钟楼顶端盘旋的黑雾,"子时三刻,二十年一现的月孛入宫。"他指尖抚过伞骨上的铜铃,金属震颤声惊起江浅袖口的玉蝉,那枚古董突然发烫,在她腕间烙出淡淡的红痕。
地铁隧道传来列车呼啸,带起的风卷起裴照腰间浮尘。江浅看见他后颈皮肤下有青灰色血管在游动,像是被某种活物啃噬过的痕迹。"上次你说青铜门后的生物质需要活体献祭..."她话没说完,裴照突然用伞尖抵住她阴影中的脚尖。
"小心台阶。"他笑着说,眼底却浮起浑浊的灰翳,"江小姐该不会以为,凭那个破玉蝉就能看懂所有符文?"油纸伞猛地收起,惊飞檐角栖息的乌鸦,漆黑羽翼掠过时,江浅分明看见裴照瞳孔里闪过青铜门特有的蛇形纹路。
暴雨骤急,雨滴在伞面敲出密集的鼓点。江浅摸到口袋里的微型录音器,指节因用力而发白。"所以你要带我去看真正的祭品长什么样?"她挺直脊背,玉蝉隔着衬衫硌进心口,"还是说...你就是那个祭品?"
裴照的笑声混在雷声里,伞骨铜铃震得叮当乱响。他忽然抓住她手腕,力道大得惊人,油纸伞却稳稳护住她头顶。"小江同志,文物局备案的钟楼地宫探险申请,可是你亲手签的字。"他拇指按在她跳动的脉搏上,"现在反悔还来得及。"
远处钟楼传来沉闷的轰鸣,像巨兽在黑暗中磨牙。江浅甩开他的手,青铜钥匙棱角割破掌心。"带路吧。"她抹了把脸上的雨水,玉蝉沾血似的泛着暗红,"反正从你给我那管神经抑制剂开始,我早就是共犯了,不是吗?"
裴照怔了怔,忽然弯腰捡起她掉落的手帕。素白绢帕上洇开的血迹渐渐晕成桃花形状,他慢条斯理地叠好塞进石缝。"跟上。"唐装下摆扫过积水,铜铃在寂静的巷道里拖出长长的回音。江浅盯着他背影,突然发现那件黑绸唐装不知何时换成了藏青色,领口金线绣的却是往生咒。
拐进暗巷时,裴照突然转身将伞塞给她。"拿着。"他褪去外袍露出贴身的黑色劲装,月光照亮他脖颈处蛛网般的青紫纹路,"待会要是害怕,就数我袖口的铜钱。"江浅这才发现他手腕缠着串浸血的五帝钱,最旧的那枚赫然刻着十年前考古队的编号。
钟楼后墙藤蔓簌簌分开,露出嵌着八卦铜镜的暗门。裴照在镜面某处轻轻叩击,门内传来齿轮转动的闷响。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江浅的手电筒光束里,三百级向下的石阶上布满新鲜血迹。"这是..."她话音未落,裴照突然扯着她闪进拐角。
上方传来脚步声,三个黑衣人体态僵硬地抬着青铜轿辇。轿帘缝隙露出苍白的指尖,指甲盖泛着青金石特有的幽蓝。"祭品要新鲜到家才行。"裴照贴着她耳畔低语,呼吸扫过她颈侧时带着铁锈味,"记住,不管看到什么都别碰那轿子。"
他们蛰伏在石棺后方,看着轿队消失在刻满往生咒的廊柱尽头。江浅正要起身,裴照突然捂住她嘴。黑暗中传来黏腻的蠕动声,某个浑身长满肉瘤的生物从她腿边爬过,身后拖着条鳞片脱落的断尾。"是守墓人养的食尸蛊。"裴照松开手时,她发现自己外衣沾满了荧光粘液。
穿过最后一道石门时,裴照突然将她推进凹槽。青铜门上的饕餮纹泛起绿光,门缝里伸出无数半透明的触须。"别动!"他咬破指尖将血抹在门环上,那些触须立刻缩回去,"这是认主仪式,但门后的东西..."他剩下的话被突如其来的编钟声打断。
月光透过穹顶的星图洒下来,江浅终于看清整个地宫:十二尊青铜人像围成的祭坛中央,悬浮着那颗她在实验室见过的陨石。陨石表面浮现出与玉蝉完全契合的凹槽,而裴照正将她的手按向陨石,指尖在她的虎口处划出血珠。"血祭需要两把钥匙。"他眼里翻涌着诡异的暗金色,"一把开天门,一把镇地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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