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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锁破阵眼的瞬间
戌时初刻,张小帅将醒魂锁按在棺材盖的齿轮纹上,缺角“张”字对准中心的“毒”字——银锁突然迸出强光,齿轮纹应声裂开,藏在棺底的镇魂散药瓶“啪嗒”落地,金红色粉末洒在青砖上,竟显出血字:“七窍锁魂,齿轮囚生,醒魂一破,万恶皆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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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陈典簿的血书!”应天府尹捡起残页,上面的指印与张小帅掌心的“解”字重合,“当年他查案时,就知道醒魂锁是破阵关键——马三公子,你还有何话说?”
马三公子忽然狂笑,扯开衣领露出后颈的齿轮烙痕:“说?你们以为破了阵眼,就能断了‘瑞丧’的根?天下像马家这样的府邸,还有十二座!王典史说了,‘祥瑞’是皇上需要的……”
“住口!”张小帅的银锁抵住他咽喉,锁面獬豸纹映着他眼底的疯狂,“皇上需要的是民心,不是用活人堆成的谎言!你瞧这镇魂散——”他指着地上的金粉,此刻已化作清水,“毒能被锁破,谎能被人拆,唯有这人间的公道,永远压不碎。”
四、醒魂锁的归位
亥时三刻,灵堂的屋顶被风雪掀开一角,月光照在醒魂锁上——锁面的“张”字缺角,不知何时补上了块碎银,正是从陈典簿的断指骨上取下的。张小帅忽然想起母亲的遗言:“锁缺角,人缺根,但若人心不缺,便是圆满。”
他将醒魂锁挂在残角腰牌上,獬豸纹与锁面的獬豸合为一体,补丁上的“醒世纹”终于完整——不是靠银锁补全,而是靠这一路查案的血与雪,让“醒世”二字,真正刻进了骨血里。
老王吧嗒着烟袋锅子,烟袋锅子敲在锁面上:“头儿,这下子,‘瑞丧阵’算是彻底废了。”
“废的是阵,醒的是心。”张小帅望着暗渠方向——小叫花子的同伴们正把醒魂草种子撒进渠缝,雪粒子落在草叶上,却挡不住它们朝着月光生长,“陈典簿的账本残页上写着:‘齿轮能锁住尸身,却锁不住活着的人要讨的公道。’如今锁破了,这公道,也算还给那些被做成‘祥瑞’的人了。”
终章:雪夜醒魂
子时初刻,应天府的钟鼓楼响起“开天钟”,张小帅站在马家老宅的废墟上,看着醒魂锁的微光映着漫天飞雪。大牛抱着陈典簿的账本残页,忽然指着远处:“头儿,暗渠口的醒魂草开花了!”
淡紫色的小花从齿轮缝里钻出来,花瓣上沾着的不是金粉,而是雪水——那是被醒魂锁净化后的“祥瑞”,终于露出了本该有的清白模样。张小帅摸着腰间的腰牌与银锁,缺角处的温度渐渐平息,却在掌心留下个淡淡的“醒”字——那是母亲的锁,是陈典簿的血,是所有被“祥瑞”伤害过的人,在他心里种下的、永远不会熄灭的光。
风过处,老宅的残旗猎猎作响,旗面上的獬豸纹缺了角,却依然昂首望着天空——就像张小帅此刻的模样:带着满身补丁与伤痕,却把腰杆挺得笔直,因为他知道,这世间总有比“祥瑞”更重要的东西——比如真相,比如人心,比如,哪怕只剩半把锁、半块腰牌,也要护着这人间,不让谎言再遮住半点天光。
《诡宴缉凶录·夜探灵堂的齿轮》
第五章:夜探灵堂的齿轮
申时三刻,雪粒子扑在马家青瓦上沙沙作响,醉醺醺的宾客们扶着灯笼踉跄出门,鞋底碾过的金粉在雪地里画出歪扭的光带。张小帅贴着影壁溜向角门,却见老王蹲在墙根剧烈抽搐,指缝间漏出的呕吐物里,金粉混着黑色碎屑——那是他偷喝的后厨“丧酒”。
“头儿,这酒不对……”老王抹着嘴角,烟袋锅子“当啷”掉在地上,“味、味太冲了,跟当年陈典簿尸身胃里的镇魂散粉末一个样!”他忽然指着自己后颈,那里不知何时起了片青黑,正是镇魂散入体的征兆。
张小帅立刻掏出怀中的醒魂草,揉碎了塞进老王嘴里:“撑住!陈典簿的账本里写过,丧酒是‘齿轮阵’的‘引魂引’,金粉混着人血磨成粉,喝下去就会被阵眼操控……”话音未落,角门后传来“吱呀”声,刘胖子的肥脸从门缝里探出来,袖口的齿轮纹在雪夜里泛着冷光。
一、灵堂深处的齿轮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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