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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棠垂着眼皮回画家的信息:我们到了,正要去吃晚饭。
向东在后座躺尸。
“谁能告诉我啊?”文青一副可怜兮兮的样子,“都不告诉我,那我只能自己猜了。”
向东有种很不好的预感,他正要前倾身体靠近驾驶座,从后面捂住文青的嘴巴。
但是来不及了。
“东子觉得我车里的草莓味不好闻,还是白教授的味道好。”文青说。
向东:“……”妈得,文青这家伙的观察力比上次见的时候更恐怖了,怎么不上天呢,还待在人间干什么?
“我知道我猜的肯定不准,哎,”文青唉声叹气,很挫败的口吻,“我尽力了。”
向东瞪着自己搭舞台,演上瘾了的文青。
白棠眼睛水亮地望着向东。
“……”向东选择先弄死文青,再弄死自己。
副驾的凤梨见文青还要开口,他赶紧说:“文哥,你行行好,别演了,你再演下去,我老大就要吐血了,他挺不容易的。”
“吐什么血,不是该脸红吗?”文青哼哼,“我都替他尴尬。”
向东冷飕飕道:“那你就替着吧。”
“白教授,”文青透过后视镜看满面春色的美人白,“你是不是有什么忘了对我说?”
白棠福至心灵,他红着脸抬抬白净的下巴:“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