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厅内响起询问声。
旁边的东阳侯夫人皱眉看着他。
周景云忙端着酒杯站起来:“我是想敬所有人一杯酒,以赔罪,让大家受惊了。”说罢俯身一礼,再起身将酒一饮而尽。
厅内诸人都笑起来,纷纷举杯共饮,恢复了热闹。
周景云的视线没有再四下看,认真专注地吃眼前的酒菜,与身边的人说笑。
东阳侯夫人从他身上收回视线,握着酒杯,视线忍不住四下看,适才周九娘和周景云的话她听到了,其实……
她也觉得少了什么人。
但不应该啊,在家的人都在了,不在家的人,也就那几个。
真是莫名其妙,可能是因为担心周景云,许久没睡好,人都恍惚了。
东阳侯夫人将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如今晦事已消,前程安稳,今晚可以睡个好觉,做个好梦了。
……
……
或许是因为多饮了几杯酒,周景云有些没有睡意。
他的睡眠一直很好,不管是在外监学,还是在监事院的牢房里,怎么回到家里反而睡不好?
周景云在床上翻个身,手在枕头下摸出一卷书来。
他坐起来,看到是一卷志怪杂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