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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当罚三个月月俸。”十三眼睛眨巴眨巴。
反正他又不是萧琢府上的下人,他又不靠月俸吃饭。
萧慎哑了声,克制住火气,甩袖进屋去了。
近来降温,山里人烟稀少,又格外清冷些,他穿得极为厚实,外面罩着一件兔毛披风,他近来又圆润了一些,走起来像个滚动的雪球。
十三心里笑了一会儿,便告辞回去,给萧琢复命去了。
萧慎不是原本的萧慎,他心眼儿一直就针鼻儿那么大,今晚这一出弄下来,他当天晚上气得嘴里起了两个火疮,加上长时间不运动,身体实在太差,到后半夜竟发起了烧。
等萧琢收到消息的时候,天都快亮了。
他翻了个身,让人退下,然后又悄悄转过来,托了托逢喜的脑袋,让她贴在自己怀里,还能再睡一个时辰,现在才寅时。
她睡觉爱咬东西的坏毛病还没改,萧琢胸口好几处红痕,萧琢摸了摸,不疼,就是有些痒痒的,于是也随着她去了。
逢喜睡得不太安稳,嘤咛了几声,跟小猫撒娇一样,听着软乎乎的,萧琢忍不住低头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然后轻拍她的后背,试图将她再哄睡。
她翻了几个身,还是撑着床,睡眼迷蒙地打了个哈欠,然后捂住肚子。
萧琢以为她是睡迷糊了,于是又将她轻轻拉回来,拍拍她的肩膀,哼了几声小调。
逢喜窝在他怀里蹭了蹭,然后哑着嗓子说:“我饿了。”
“你不饿,睡吧。”萧琢把她的脑袋按回去。
距离上一顿饭吃完才什么时候?两个时辰半,她饿什么饿?多半是睡迷糊了。
逢喜蹬开被子,还是闭着眼睛的,把萧琢的手摁在自己肚子往上一摸。
萧琢摸了摸,好像的确都瘪下去了,他跟拍西瓜一样拍了拍,有些惊叹:“怎么饿这么快?你今天吃了四顿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