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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喜给他剥了两颗龙眼塞进嘴里,萧琢刚好受一些,闭了闭眼睛,正想说话,船忽然又一晃,他又扶着船吐了起来。
他胃里也没什么东西了,吐出的全是胃汁,快虚脱了。
这辈子也没这么狼狈的时候,关键逢喜还在他旁边。
“你以前是不是没坐过船?”逢喜一边皱着眉给他顺背,一边问。
萧琢摇摇头:“坐过,没坐过这么久……”说完又立马低下头,一脸难受,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以前龙舟节的时候,他也不是没坐过船,但是在船上待着实在无聊透顶,没多一会儿他就靠船上岸了。
有的人上了船一见水就晕,有的人要船驶出一段距离后,才后知后觉晕船,逢喜觉得他大概是后一种。
折腾了两天,逢喜觉得这也不是个事儿,于是干脆叫人靠了岸,改坐马车。
预计比正常晚了三四天才到。
萧琢晕船的那股劲儿直到扬州还没退去,一连在床上躺了三天还没有恢复正常。
往常都是他照顾逢喜,现在终于轮到逢喜照顾他了,逢喜铆足了精神,打算把人好好伺候着。
一早起来,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透过窗户照耀进来,打在萧琢病恹恹的脸上,他躺在床上,麻木地盯着床顶。
逢喜早就已经起了,精力十足地跑前跑后,他把被子拉高,将脸藏起来。
萧琢讨厌极了这样虚弱的自己,太羞耻了,尤其逢喜这几天对待他,温柔的就像是对待一个幼儿,他那颗想要照顾人的心一下子有被刺到。
逢喜洗了个洗脸巾,将他从被窝里拽出来,然后一把呼在他脸上,嘴里念念有词:“来,擦擦脸。”
毛巾上的水滴滴答答,落在枕头和被褥上,萧琢整张脸都被糊住了。
他先是躺尸了一会儿,然后猛烈地咳嗽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