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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伏想了想,其实他也想不出“什么很好”,但就是觉得一切都很好。
他很好,费薄林也很好。
活着很好,可以遇见费薄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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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去上晚自习时,费薄林先把温伏拎到了家附近的一个诊所。
这家诊所是费薄林从小到大一生病就去的,里面的医生五十来岁,是个很有经验的中年人。
趁着诊所还没关门,他赶紧让大夫瞧瞧温伏的喉咙,问要不要开药。
大夫让温伏张嘴:“啊”
温伏仰头:“啊”
才一出声儿,大夫就问:“嘴里拉二胡了?”
费薄林笑笑:“您快看看吧。”
对方按住温伏舌根看了看:“没大问题,开点甘草片和消炎药回去吃。”
小诊所的药是一顿一顿地开,每一顿用一张纸包着几块药片,大夫开了两天的量:“一天三顿,饭后吃,病好了就停,不用吃完。”
到了教室,费薄林趁俩人肚子里晚饭还没消化完,正是个吃药不伤胃的时间段,赶紧让温伏先吃一顿药。
这会儿班上还没几个人,组里就他们两个,费薄林拿自己的水杯去接了半杯热水不是他没给温伏准备,而是温伏的水杯总是不记得带,他举着热水走在温伏面前:“快把药吃了。”
温伏打开纸包,里头摊着三枚灰不溜秋的甘草片,一个绿色糖衣药丸,还有一个胶囊。
甘草片散发出一股非常具有攻击性的气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