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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当然不会笑了,你的美貌是我的个人资产,你的发型剪坏了,我生气还来不及呢,”他意气慷慨地说道,“快给我看看,我得考虑考虑要不要问那理发师要赔偿。”
解予安听他这般与自己同仇敌忾,心里稍感安慰,说:“你有这份心就可以了。”
话说着,他先目光警惕地扫了圈四周,见附近没有其他人,这才抬起手脱了帽子。
随着那黑色羊毛礼帽的揭开,压到脑后的发丝被晚风一吹,顿然很有弹性地回归了原位,刘海齐平地垂落在了额前。
纪轻舟愣了愣,看着他被晚风轻轻吹动的小丸子刘海,握紧了双拳,还是没能忍住:“扑哧……”
“纪轻舟!”
甜.甜独.家整.理 忘忧草?, 03/01/2025 13:09
?[185]小呆瓜
“当时是碰见熟人了,就是那个把印刷所转让给你们的查夫人,问起现在印刷所的经营情况,她还不知道《纪元》是你们办的杂志,我便同她聊了两句……”
夜晚的餐桌上,因解予安罕见地于室内戴起了帽子,难免引起大家的关注,沈南绮便将他剪坏发型的前因后果大致说了说:
“哪知我一个没注意,理发师便开始自作主张了,想给他剪个自己拿手的小平头,待我听见元元怒而起身的动静,回头一看,那刘海已是一刀齐平了。”
纪轻舟听闻此言,回想起方才瞧见的解予安的新发型又不禁失笑,憋得肩膀颤抖还是没能憋住。
“还笑。”解予安毫无威慑地瞪了他一眼,不无报复地往他碗里夹了一筷子胡萝卜丝炒肉。
“太恶毒了吧,解元宝。”纪轻舟嘀咕了声,将胡萝卜全部挑去了他碗里。
坐在主座的解见山瞥见这画面,只微微叹了口气,习以为常地移开了目光。
沈南绮仍在回忆当时的情景:“元元也是,自己的头发不多看着点儿,就放心让那理发师大胆动手。
“我当时见都已这样了,那干脆叫他剃个平头算了,这孩子就闷声不响地去隔壁买了顶帽子戴头上,怎么都不肯继续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