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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肖看着易书认真的模样心里好像被抓了一下又一下,却只能强忍着,几乎要内伤。秦师兄想的很美好,现实很骨感,漫漫长路一步一步走的根本看不到个边。
“这倒是。不过当时都查过了,都有不在场证明。就剩下这么三个棘手的,孙杏和她婆婆都还好说,这汪栗去一回可不容易,今天你们不给我套出点有用的,我能生吃了你们。”
易书摸了摸鼻子不好意思的笑,这是把气往他们身上撒呢,只不过也怨不得赵岩,周斯说话也确实是难听了些,“说起来我们贸然要看卷宗,是不是给你们添麻烦了?”
其实易书更想问的是:我本来就是想看看卷宗,怎么会被周斯随手给推了出来办案了?
“呵,人手不够。他巴不得你们多掺合掺合呢,尤其是你。”赵岩目光一瞥秦肖,后者只是望着窗户外边装听不见。
易书闻言盯着秦肖,恨不得从他身上就能这么直直盯出点不同来。
赵岩左拐右拐出示了证明才进了一别墅区,碧树细草,大门紧闭。赵岩不死心的按了又按才传出一妇人慵懒的声音,又过了半晌才打开门。
孙杏穿着一件黑色套装见了他们,短发红唇,手上戴着一枚戒指,没有其他装饰。只不过她气质极好,若不是看过案宗说她出身农村,单这架势就很唬人。反正来了也不是第一次,孙杏懒得看他们,赵岩也是开门见山,“今天还是旧事重提,不知道您有没有什么细节补充?”
孙杏冷笑一声,“他还有什么好谈的,死就死了。有了钱就想把糟糠之妻下堂,我呸!”
“吴竖的生活作风是有问题,可是这个案子一日不结,他的那些剩余财产就一天不能动,您比我清楚。”赵岩笑了笑,把问题摆到了明面上,孙杏这身已有些旧,想来她的日子也不好过。
孙杏面上飞快闪过一丝难堪,“还不就是那些,我都说过了。唯一古怪的,大约是那时候.......他好像有些,被魇住了。”她极小心的吐出这几个字,小心翼翼的看了一圈周围,孙杏其实还是信鬼神一说的,警方到现在还没抓住人她更是坚定了自己的想法,只不过如今她被债主逼得紧,再不赶紧结案,那些债主真能活活逼死她!
“魇住了?”
“对,那段时间他神经兮兮的,老是观察家里还自己一个人嘀嘀咕咕的。有次晚上睡觉我起来喝水,就看到他坐在那数数,只不过他只是一二一二的数,数到最后就只会说两个,两个,还直冲我笑!我瞧着大半夜的怪渗人,那天晚上都没敢在家里住。”
孙杏心有余悸,说完只觉得鸡皮疙瘩争先恐后的从身上冒出来。易书想了想大半夜吴竖眼神呆滞的坐在床边数数,月光惨淡的从窗边照过来映着他阴测测的笑,心里默默也打了个突。
赵岩想到昨晚陈莉的举动可不和吴竖有些像?手一抖差点把记录上划一道,秦肖看了他一眼,赵岩顿时只觉得从头凉到脚身体飞快打了个激灵,马上就清醒了,又问了孙杏几句眼看套不出更有用的方出门。
吴竖的老母亲住的不远,只不过老人家年纪大了,记性也不好。听到他们提起吴竖,当下又哭又闹破口大骂。赵岩只能身心俱疲的带着他们去下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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