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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冰笑问:“怎么样?”
叶禹凡:“还行吧。”
两人席地而坐,叶禹凡也不再矫情,放松地说了起来:“我的病是去年十月份开始的。”
如果说上次是通过肢体语言来发泄体内的压抑,那么这次则是通过口头的叙述来抒发心中的埋藏已久的心情。
“……就是那个芮医生,通过催眠猜测我身体里有另外一个人,那个人叫夏骁川,他觉得我之前在课本、试卷上乱涂乱画都是那人的行为,按着他的推测,我的身体是被另外一个人占了,但与此同时我本人也没有完全消失。”
江冰听得头大:“等等,你自己画画的时候完全没印象吗?”
“一开始完全没有,最近这段时间开始画画后才慢慢回想起来,我还记起自己在画具店偷了一桶黑色颜料,去别人家外面的墙壁上泼了一幅画……”叶禹凡看看自己的手道。
江冰:“你这事让我想起我小时候倒马桶,去茅坑的路上摔了一跤,桶里的大便泼了人家一整墙……”
想到那场景,叶禹凡忍不住笑了出来,也就是江冰能在他深陷忧郁的时刻,忽然冒出一句话把他拉回现实世界。
江冰:“唉,你继续说。”
“后来发烧住院,我以为自己得了绝症,快死了。”叶禹凡捏了捏自己的手腕,“我原本没有现在那么瘦,就是那场病,生病期间最轻的时候只有96斤,整个人只有个骨架子,很难想象吧?现在撑死了就110斤,还是我不断吃才补回来的。”
江冰:“你最重的时候多少?”
叶禹凡:“128。”
江冰拍拍叶禹凡的肩:“哥发育以后体重就没下过130,竹竿。”
叶禹凡:“……”
江冰:“继续啊”
叶禹凡:“之后,我爸就把所有瞒着我的事情都告诉我了,可我听到夏骁川这个名字时,并不觉得陌生,还觉得这个人就是我自己。”
江冰吸了一口烟,一脸深邃,正当叶禹凡以为他会发表什么高见的时候,只听他说:“老子又听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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